二百七十三章 怎麼阻止他[第1頁/共3頁]
容止去了洛陽,屋內剩下四人之間當即延長出劍拔弩張的氛圍,越捷飛與乾林護在天如鏡身前,鑒戒地望著神情沉默的觀滄海。
落空眼睛的滋擾,他的知覺反而更加活絡,在平凡人眼中極快的劍,於他而言不過是如此罷了。
越捷飛與乾林同時拔劍,一左一右攻向觀滄海,觀滄海腳下微微一讓,以毫厘之差避開相錯的兩劍,他不慌不忙地抬起一隻手,就在兩劍因刺空而交叉的刹時,捏在兩劍劍身的交疊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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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夠抵擋運氣,但是假定這有能夠賠上楚玉的生命,他甘願束手就戮。
在內裡的人看來,容止的身軀彷彿覆蓋上了一層昏黃的兵器,變得模恍惚糊似幻似真,衣衫無風主動,恍若要乘風而去。
天如鏡彷彿冇有發覺到頸上放了隻隨時能置他於死地的手,也冇有發覺他的師兄們收到了傷害,他的雙目浮泛悵惘,彷彿一尊即將破裂的水晶雕像。
觀滄海悄悄地笑了起來,他轉向天如鏡,很和藹隧道:“如果有甚麼遺言,便趁著現在從速說了吧。”這不是打單,這是究竟。
觀滄海冷聲道:“我改主張了,臨時留下你。”容止要他不殺天如鏡,必定有他的企圖,毫不是因為心軟仁慈之故。
現在天如鏡已經落空了他的護技藝腕,而身為習武者,越捷飛與乾林都感遭到自觀滄海身上披收回來的無聲的殺意,他的神情並不凶暴,隻是悄悄地站在那邊,卻給人一種滿身如遭冰針穿刺的錯覺。
天下事他一局棋,他原是操棋之人,但為楚玉,他願淪為飄搖的棋子。
容止和順地想。
乾林也被觀滄海如此泡製。
早些到洛陽,便能早些救下楚玉。
但是他賭不起。
觀滄海嘲笑一聲,手上微一用力,卻不測發覺天如鏡涓滴不掙紮,乃至連痛苦的本能反應都冇有,他眉頭微皺,想起容止臨行前留下的那句話,又將手收了返來,天如鏡白淨的頸上閃現一道紫色的勒痕。
實在不是冇有彆的體例,比如讓彆的人代他走這麼一遭,但是事關楚玉的存亡,他又如何能放下心來,用那些微的能夠去冒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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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向在竭儘儘力地壓抑本身的感情,卻被容止一句話,等閒地勾出藏於最深處的痛苦,以楚玉的存亡為籌馬。逼迫並誘使容止一步步走上不歸路,這是他與馮亭共同的定計。最後他也同意了,但是履行的過程中,每一分每一秒,對他而言都是淩遲的痛苦,他儘力想著本身的職責,幾近用儘了滿身統統的力量,才讓表麵看起來冇甚麼非常,但是容止的一句話,卻等閒地將迫得他閃現本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