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頂上,樹木蔥蘢,陽光透過樹枝,灑下一地金色的班駁……
“公主――”我想出聲安撫她,卻不知如何安撫。兄弟相殘、骨肉相殘的痛苦,不是我一個外人所能夠明白和排解的。
“但是,公主,蠱毒的事,你是如何猜到的!”我有些迷惑,不由得想要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