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護國公主[第1頁/共3頁]

看著兩個丫頭子瞪口呆、麵麵相覷的模樣，我隻好哭笑不得又無可何如地重重地點點頭、繼而搖點頭。

那天早晨――碰到狼群的事情明顯是實在的嘛！公主？公主還要在夜裡逃命嗎？這算甚麼公主？！

“我的蜜斯，你但是大隋天子親封的護國公主――宇文新月呀！”圓臉女孩兒一副焦心萬分的神采盯著我的眼睛。

“花影，你小點聲，這但是在瓦崗寨――賊窩裡！你不要命了！”聰明女孩用力拽了拽圓臉女孩的衣服，抬高聲音提示道。

“那我娘呢？算在哪一個步隊裡？”我直接忽視掉她們臉上的躲閃神采，持續闡揚突破沙鍋問到底的精力。

送走了程大哥，我長長舒了一口氣，倚在枕頭上，呆呆地望著葡萄紫的帳子發楞：新月、程咬金、撿來的“娘”？……那麼這個“我”又到底是誰呢？用力想用力想，但是卻毫無眉目，除了宿世裡的事情，除了阿誰不顧統統、不知會不會實現的目標，除了那天傷害中一閃而過的歐陽天，腦筋裡甚麼都冇有了，不可，我必須弄清我是誰！……

“唉！蜜斯，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了，如何會呢？”看到花影一副擺佈難堪的模樣，我鼓勵地看著她笑了笑，不管多難的局麵，總得一點一點理好眉目嘛！

“甚麼！蜜斯，之前的事你真的全不記得了？”靈巧圓臉女孩捧過來的杯子“啪”地一聲落在地上，清淩淩的碎片夾著水花飛濺起來，如同陽光在地上開起了一朵雪亮的大花。

“女人有所不知，鄙人小時候有一個mm，名叫小月，和女人一樣眉心長有一顆美人痣，mm非常懂事靈巧，可惜冇過6歲就給淹死了。厥後這事兒吧，就成了俺孃的一塊芥蒂，這麼多年她白叟家整天神思恍忽、認不得人就是為了這個。也是緣分吧，那天回故鄉接俺娘，路上正巧碰上女人。娘一見女人，這十幾年的胡塗病一下子竟然好了，非說是mm返來了……唉！這幾天早晨，娘她白叟家徹夜不眠，一夜也要過來兩三次，我曉得，她是怕，怕mm你一轉眼又不見了！”說著，一行清淚順著他那張略帶滄桑的臉頰悄悄滴落。

她遊移了半晌，昂首看了我一眼，聲音低了下去，接著講道：“是因為蜜斯一向說要為了夫人爭口氣！……”

花影眼神龐大地瞥了一下賤霜，流霜介麵喃喃說道：“12位夫人、18房姬妾，還不算四班歌舞伎人。”我倒吸一口氣，嗬，如何這麼多，真是不折不扣的老色鬼！

“蜜斯的閨名叫宇文新月，本年16歲，是我們宇文府裡的六蜜斯，蜜斯從小脾氣冰冷、做事凶暴、事事不甘落於人後，是因為、是因為……”我的天，我爹竟然汗青上阿誰名聲極差、陰狠暴虐的宇文明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