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8章 原來是故人[第2頁/共3頁]

連娘子不說話，顧錦嫿又道，“你們在做不能被天下人所知的事情？”

家中族老喊了一聲，顧錦嫿立即退避到一旁。

“您說。”顧錦嫿轉頭悄悄等著，方纔連娘子的神情，她已經猜了一二出來。

裴君澤將老侯爺抱起來，他對這裡非常熟諳，繞過廳堂，一腳踹開了一間屋門。

裴君澤眉心緊緊擰起，像是要說甚麼。

連娘子側過臉，馬車裡傳出低低的抽泣聲。

“去請黃太醫過來。”裴君澤叮嚀道。

“嫿嫿！”

裴君澤將老侯爺放在床上，轉頭看了顧錦嫿一眼，顧錦嫿冇說話，徑直走向老侯爺。

顧錦嫿回神，看向世人，“侯爺請你們先出去。”

“讓老侯爺節哀。”

“嫿嫿，總有一日你會曉得的。”

顧錦嫿點頭，走到老者的身邊，代替丫環扶著他。

顧錦嫿點點頭，“我代替爹孃來看看。”

顧錦嫿籌辦上馬車時，連娘子叫住她。

印象中，她對老侯爺的影象未幾，反而是虎威將軍，因是爹孃的老友，見麵次數多，殘留了很多影象在心底，但老侯爺長年深居簡出，她很少見他。

有人驚呼，裴君澤立即上前接住老侯爺。

“侯爺！”

“起棺！”

老者盯著顧錦嫿看了又看，終是開口，“青雲家的丫頭？”

顧錦嫿上了馬車，連娘子已經得了風聲，見她上來便將她拉到了懷裡，悄悄哄慰著，“嚇到你了。”

一彆數年，冇想到連老侯爺都如此年老了，乃至還要親手籌辦獨子的喪儀。

“讓……他們……他們都……出……出去！”

“嫿嫿！”

顧錦嫿點頭，“我先歸去了。”回身朝著門口走去。

“你拿走，莫要叫其彆人……其彆人瞥見！”

取下釵子，白髮散落下來，老侯爺吃力地抓住兩枚箭矢，顫抖動手將兩枚箭矢併到一起。

顧錦嫿心頭顫了顫，“你們有事情瞞著我。”

顧錦嫿回過神，眼神逐步聚焦。

“您……節哀。”

箭矢從老侯爺的手裡滑落，顧錦嫿撿起來，不明以是，“這……”

“為何現在不能說？”顧錦嫿心中憋悶得很，她感覺本身像是一個瞎子，在黑暗中不竭摸索，不曉得那裡會有傷害，隻能靠他們的提示，一步一步往前走。

顧錦嫿停在門口，不動聲色將箭矢藏入袖中，隨老侯爺前去上香。

裴君澤想伸手去牽她，卻被屋中出來的人叫住。

“老侯爺與你說甚麼了？”裴君澤問。

老者眼眶通紅，充滿褶皺的臉上儘是哀思，“出來說。”

顧錦嫿茫然看著他，轉頭看向裴君澤。

“我在。”顧錦嫿用力點頭。

門外人立即衝了出來，虎威將軍家中族老衝到床前。

箭矢握在手裡，傳來陣陣涼意。

“可……”流風欲言又止。

裴君澤催促，“快去！”

“您節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