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6 你是我唯一愛過的人[第2頁/共3頁]
我忍不住捏了捏本身的臉,很痛,但是我卻笑出了聲。
這些事,一向到陳姐分收場子後,我才聽場子裡的人斷斷續續地提起。
但其實在這個天下上,最無情的不是這些,而是男人的心。
很多時候,女人隻想要一個肩膀,男人卻忘我地想要給她滿身。
鄰近晚餐的時候,蔣少開車帶我去用飯。
固然早在蔣少開口之前,我就想過辭職的題目,可當時候,更多的啟事是為了迴避蔣少和曉琳兩小我。現在蔣少跟我提起這件事,讓我重新想到了這個題目。
蔣少摟著我走出餐廳的時候,他的眉頭緊皺著,看著我悶聲說了一句:“為甚麼意大利人在結束對話時,必然要來個飛吻?意大利人都這麼勾搭小女人?”
即便我們的將來充滿盤曲,但卻不能禁止在我懵懂無知的時候,他是第一次朝我伸脫手的男人,他是第一個讓我感遭到暖和的男人,他是第一次,在乎我的喜怒哀樂的男人。
回想當時候的景象,再回到現在,本來,在恍恍忽惚疇昔的日子裡,我們之間已經經曆了這麼多。
我閉著眼睛,逢迎著他的吻,感受著唇齒之間的膠葛與愛戀。
他也是第一個,我奮不顧身想要去愛的男人。
那次能夠是蔣少第一次出這麼大的醜,他跟我先容很多意大利文明,卻冇想到,我在大學裡學的恰好是這個專業。等他認識到這統統時,氣的整小我都在冒煙,我乃至還特彆清楚地記得他氣憤地拎著我時的模樣。
但是,我不能。
俗話都說,婊子無情,伶人無義。
隻要你高興,不管是做甚麼,我都情願。
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我不由楞了一下。
我曾在雜誌上讀到過一段很美的筆墨,讓我至今難忘:我平生巴望被人保藏好,妥當安設,細心儲存。免我驚,免我苦,免我四下賤浪,免我無枝可依。
我在夜場的時候不算長,但對於客人和蜜斯之間的乾係,我卻看得透辟。場子裡不乏有被客人包養的蜜斯,乃至像我一樣的辦事員也有。當客人喜好她們的時候,他們會被她們買車買房,乃至是鑽石珠寶,可那份豪情,就像流星一樣長久。
當我倚靠在蔣少的懷裡,站在那家意大利餐廳門前時,腦海裡的回想一點點湧上心頭。
結束時,我趴在他的懷裡悄悄地回魂,彷彿剛纔的統統隻是一個夢境,如此讓人難以置信。
蔣少高中畢業後,就直接在外洋上了大學,按理說對於本國人的交際禮節,他應當比我更清楚。
我昂首,看著他殷切的眼神,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:“好,我辭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