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碎玉[第3頁/共4頁]

“葉姨娘是罵也罵了，也派人去看著了，但全無用處。最後隻能隨葉公子去了。”寧溪幫綺羅清算衣服，又說，“剛纔奴婢聽徐媽媽說，國公府跟勇冠侯府的婚事，彷彿不成了。世子既冇看上五蜜斯，也冇看上三蜜斯，林姨娘急得在另尋人家呢。”

皇後暖和地對林勳說：“儀軒常在本宮麵前念你，她父皇不準她隨便出宮，你偶然候便進宮來坐坐。”儀軒公主是帝後的掌上明珠，年方十二，素有雋譽，卻也刁蠻率性。

郭雅心連連點頭：“母親，我冇有。”

長公主眉眼裡都是笑意：“說曹操曹操就到，快讓他出去。”

一群丫環從她身邊顛末，兩個為首的在群情：“大夫人一會兒要上的這道菜看起來很不錯啊。”

寧溪勸道：“蜜斯就彆活力了，公主隻讓夫人歸去，冇有獎懲已經算是功德了。”

長公主看了綺羅一眼，口氣可貴地溫暖：“這丫頭慣是個會吃會睡的，被養得白胖了些，天然不如三，五兩個丫頭苗條秀致。”

“我們就兩張口，如何說得過她們？剛纔屋子裡的皇後，太師夫人，都是她的人。”郭雅心搖了點頭，叮嚀道，“皎皎，你快去退席吧，免得晚了又招人話柄。我讓玉簪陪我歸去就行了。”

綺羅依言去擺酒菜的堂屋，路上一個花盆剛好擋了路，她憤恚地一腳踹疇昔，痛得抱起腳在原地轉了兩圈。

趙阮冇想到一個九歲的小丫頭倒是挺伶牙俐齒的，狠狠道：“就算此事不是她親手所為，但多年之前已經有羽士說過她是不祥人……母親的病說不定也是她克的。”

到了長公主壽宴這一日，朱明祁兄弟在門口迎客，門外車水馬龍的，來賓如雲而至。國公府被花團和綵綢安插一新，瞧著比新年都喜慶很多。

那女子明顯是皇後，戴著龍鳳花釵等肩冠，大小花朵達二十四珠，衣裙形製與長公主靠近，隻選色上更年青一些，花色描金。眉眼端莊秀致，暗含威儀。

“好了，都彆吵了！”長公主扶著孫媽媽站了起來，俯瞰著郭雅心，“郭氏歸去思過，其他的人與我一道退席吧。皇後，請。”說完，便頭也不回地和一屋子的人拜彆。

因為備考發解試，朱明祁的宗子朱景堯隻回家倉促忙忙地向長公主磕了頭，而後便回了國子學，綺羅冇有見到他的麵。

綺羅趕緊跪在郭雅心的身邊，對趙阮說：“母親固然掌管府庫物品的盤點，但她也冇體例每時每刻盯著內裡的東西。府庫來往人數浩繁，或許是有人磕碰壞了不敢說。母親固然有瀆職之過，但說她用心把觀音弄成如許的，大伯母可有證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