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章 禮物[第2頁/共5頁]

“大武軍就在恒邏斯敗給大食薩曼王朝，薩曼王朝就是所謂獅子之國嗎？”

秦家河是個三十多歲的斯文男人，臉上帶著難堪的神采，道：“羅靈送來的是一個女子，一個回鶻女子，正在大廳。”

羅靈出去後對著侯雲策作了一個揖，道：“鄙人想和節度使談談買賣上的事，節度使不見怪吧。”

四女演出結束以後，侯雲策收回目光，持續喝酒、吃肉。西蜀商趙傑張著嘴，久久冇有合上。

這名回鶻女子靠窗而站，冇有蒙麵。身材高挑，白膚紅唇。頭梳高髻，上穿桔黃色低圓領長袖襦，披一件不知甚麼毛皮的坎肩，下穿藍、棕色相間的豎條紋寬鬆式褲，身邊是一張胡琴和兩個不大不小地布承擔，估計內裡裝是衣服之類。這名回鶻女子見有人出去，隻是冷冷地掃了來人一眼，就轉頭望著窗外。

骨力羅雁再次將兩手合攏放在胸前，文雅地施禮，深深地看了侯大通一眼，跟著秦家河進了裡屋。

兩人頗對脾氣，相視大笑。

羅靈臨出門時，秦家河提著一個木盒子，道：“這是節度使的禮品。”

秦家河看這女子神情很有些傲慢，衝著這女子道：“這是節度使，還不快快施禮。”

侯雲策把回鶻可汗的函件幾次看了幾遍，可汗的意法非常清楚：回鶻可汗被葛薩軍和黨項人逼得日子很難過了，想請侯雲策出兵，從背後夾攻葛薩。

侯雲策道：“帶他出去吧。”

“你是昨晚談琴的那人，羅靈的義女？”

侯雲策已經曉得送來的是誰，道：“羅靈派來的人在那邊？”

女子左手持琴頸在指板上按弦取音，右手持琴弓在弦外拉動，琴聲婉轉美好，又樸素剛健。和著琴聲，女子用回鶻語唱著略帶哀傷的歌謠，極具異域豐情。

侯雲策取過蠟燭，撲滅回鶻可汗的函件。燒燬函件後，他漸漸在屋裡踱步，思忖對策。

骨力羅雁搬進了一個獨立小院。

第二天一大早，侯雲策正在院子裡停止例行晨練，秦家河倉促地走到侯雲策身邊。道：“羅靈的禮品送來了。”

羅靈地禮品遲遲未到，第二天一早，羅靈卻派人送來了請柬。請侯雲策插手晚宴。

“恰是。”

“林榮正集合力量，停止南征之戰，在西部大打脫手也分歧適林榮的團體計謀。即不能綁在可汗仁裕的戰車上，也不能儘力支撐葛薩，坐山觀虎鬥，才氣擺佈逢源，把握對於回鶻人的主動權。”

第二天晚餐時候，鳳州城內炊煙冉冉升起，又隨風四周飄散。侯雲策帶著錢向南踐約來到羅靈所住小院。

女子冇有答覆，隻是點點頭。

侯雲策見女子舉止高雅，問道：“你聽得懂中原話？”

“此次見到節度使，真是三生有幸，我就真人麵前不扯謊話，侯家商店可真是大手筆，我想和侯家商店聯起手來作買賣，侯家商店可否每月給我定量的絹、絲和瓷器，有多少我收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