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墨看著她因為氣憤而格外敞亮的雙眸,單手撐在車窗上杵著腦袋,一手探疇昔理了理她及肩的短髮,不知想到了甚麼,邪魅愉悅的眉眼俄然擰了下,很快又伸展,指尖卻順著髮絲落在了她的肩頭,悄悄揉捏著。
或許一開端是借瑤瑤思念過世的女兒,但三年的朝夕相處,那裡能不產生豪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