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天花[第2頁/共3頁]

“皇上明鑒，這寺人若不是招了，我豈敢來帶他見皇上，他將此事的來龍去脈招了個完整呢！”

小莫子往蘭妃那兒看了一眼，然後道：“偶然候是晴姑姑……”

說完，蘭妃對跪在地上的寺人道：“你也是受人所迫不得已做出此歹事，把這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，本宮會向皇上替你討情。”

不就是盼著她痛得越深，恨宴清風也就越深。等她奄奄一息的那一刻，再脫手撈人罷了。

天子有狐疑，卻從未往她這裡去想，畢竟她身為正受寵的妃嬪，是最冇事理乾出這碼事的。

毀了青菱的明淨，導致宴清風冤枉她。

一旁的方嬪擁戴，“是的，妾身親眼所見。”

關雎宮被禁足了好些天，不讓進不讓出的，如何去染上天花？

“你和蘭妃，一個住永寧宮，一個住未央宮，離關雎宮相距甚遠，如何到那四周去了，又在偏僻處閒逛，撞見了寺人燒衣？”

張驚鵲應下來，收回搭脈的手，又問：“娘娘愛宴清風？”

她冇到關雎宮，便被倉促路過的宮人喊住，交代她彆往那兒去。

“娘娘，你前些天去過關雎宮的呀，會不會被染上？”

卓明月猛地立起。

段以珩淡淡道：“這並不能申明天花一事與玉華宮有關。”

小莫子道：“七日前。”

“如何會？”

可惜她去見過貴妃的事，天子也是曉得的。

蘭妃正在天子麵前回話。

“蘭妃，我也有一問要問你，”卓明月道，“我腹中有皇嗣，如何會明知那宮裡有天花，還非要出來冒這個險呢？”

可南緣寺一事的委曲，儘數出自於他的手筆。

春桃隻擔憂自家主子。

蘭妃張了張嘴，啞口無言，下認識的看向身後側的方嬪。

段以珩目光淡淡掃過麵前的這幾人，遲遲冇有表態，他望向殿門口，眼神表示讓卓明月出去。

“小莫子，你既然說我逼你做這歹事，那敢問是我親身逼的你，還是派我身邊的晴姑姑逼的你？”

卓明月意味深長的看著她。

畢竟他當年為了快意，三步一叩首上山去為她祈福，此事被人調侃好久。

小莫子向她叩首，哀號道：“娘娘，我實在不敢不招，我這條命死不敷惜，可我另有家人，我弟弟才六歲……”

方嬪立即道：“淑妃娘娘曾經是否染過天花？如果染過，想來是不怕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固然他害死小蘭是偶然的。

蘭妃神采一變。

“中原的鄙諺你學的挺好，”卓明月誇獎了她，又問小莫子，“你是何時受命去關雎宮投天花之毒的？”

卓明月腦海中閃現四個字，莫名其妙。

“皇上饒命啊，是淑妃娘娘逼迫主子做出此事，主子冇法違背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