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能夠?
段知菁的手無知覺的用力,淚珠滾滾從眼眶裡落下,一顆又一顆砸下浸濕了袖口。
卓明月卻冇有走,定定站在原處。
段知菁一向抓著她的手。
“明月,方纔馮誌查明白了,我父親的死跟你無關,案牘上固然有個瓷瓶,裡頭的毒藥涓滴不動,那毒是下在燉盅裡的,燉盅裡的湯是……”
宴青菱的眼睛都腫了,眼底儘是血絲。
很簡樸的幾個字,宴清風卻做了很大的儘力才說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