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確信堂堂卓少不會無恥到不付錢就把我扔在旅店裡,但我不確信他是否肯為我付第二晚的錢,現在可已經快到退房時候了。
我無法,把昨晚的事情重新到尾說了一遍。
被剛纔那一個激靈一驚,這時候我的腦筋已經完整復甦了。床頭櫃上的金色問候牌奉告我這裡是光彩旅店,我不由悄悄地歎了一聲,這姓卓的真有錢,隨便開個房都是五星級旅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