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先生說的對。”陳楚微微地點頭:“不過,陳先生,如果我們真的要跟黨走,你就不該該聯絡我吃這頓飯了。”
陳東昇這個要求,實際上很疏忽。
“陳總,你停止如許的操縱還是要謹慎一些。”那陳東昇輕笑,像是教誨著後輩般道:“我們做期貨買賣的,最首要的還是要聽黨的話,黨說我們應當往那裡走,我們就往那裡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