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罷,不等天子說話又道:“哀家重新思慮了一番,也知是以事便將她休棄也屬不當,以是……”
曉得方纔他那一句話,她才明白。
有人讚成,當然也有人不覺得然,感覺容玨冇目光,天下之大,超卓的女子比比皆是,何必冒著被太後針對的險護著慕輕歌?
天子薄唇緊抿,臉龐有些緊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