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三十八章 天人五衰[第4頁/共4頁]

感遭到不吝代價的生命力突入本身的軀殼中，他臨時的規複了一絲力量，暴露無法的笑容：“彷彿我每次很糗的時候，都會被你看到啊。”

她背對著白朔，聲音顫抖了一下，像是在哭，眼角滲入出潮濕的陳跡。

這個天下的毀滅，在循環士們接連不竭的強力戰役中一次次的提早。現在，它終究到臨了。

出乎預感的，他連恨意都提不起來，隻剩下一絲無法的欣然。

這是不離不棄的主從之約，哪怕是死去也是一樣，白朔即將死去，她也一樣。

他的神采抽搐著，忍不住後退了兩步，看著枯朽的白朔，眼眶跳動得像是要將眼球擠出來一樣。

喘氣的聲聲響起，盤跚進步的金髮少女跪倒在地上，臉頰上是如同他一樣的裂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