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老用手指蘸了蘸籌辦好的藥水,在瑟錦額頭的正中心畫了一個圈,然後將銀針紮入了她的額頭所畫的圈內,眼看著針隻紮入了皮膚一點點,卻倏忽間化入皮膚,隻留一小截在內裡。
“不是。”我實在現在挺想掛了這通電話,但又礙於吳安治是我下屬,冇體例,隻能硬著頭皮草草地解釋了一下,“我抱病了,不舒暢,以是他就告假照顧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