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|初遇[第1頁/共4頁]
墨客眼神愈發幽深,這女子究竟是何人,如何如此的驚世駭俗。
趁此機遇,她提起裙襬快速跑起來。
他將她按在草叢中,笑得咧出大黃牙,摸一把她的臉,“嘖嘖,雉表妹,不枉慶山哥哥朝思夜想,長得可真勾人,皮子可真滑啊。”
墨客立在那邊,清臒的身子如青竹普通,寒潭似的眸子看著她,帶著切磋。
她捋下狼藉的發,“他再叫,會引來人的。”
“叨教恩公會綰髮嗎?”
男人漸漸地走近,靴子所踩之處,草被壓得深陷泥土中,猖獗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的臉,暴露一個邪笑,“雉表妹,見到慶山哥哥歡樂得話都不會講,如何一副不熟諳的模樣,來,叫聲表哥來聽聽。”
冇有簪子的牢固,髻子鬆開首發散下來,如黑幕普通順滑,額間的髮絲被汗水浸濕,貼在臉上,神采慘白,幾近透明,眸子霧氣盈氳,粉唇微張,不斷地喘著氣,衣裙的腰帶在剛纔膠葛之間被解開,綠裙疏鬆,衣衫混亂。
男人的手指如玉般,偶爾劃過她的頭皮,沁涼一片,卻又如火灼般。
墨客不說話,用手刀砍向董慶山的後頸,壯碩的男人刹時倒地。
四周有人。
雉娘心臟漏跳一拍,此人來者不善,深山老林,她一介孤身女子,怕是凶多吉少,宿世中,經曆過太多驚險的事情,最後都化險為夷,她漸漸地沉著下來,放下陶罐,腦筋裡思考著對策。
她嚶嚶地哭起來,董慶山更加的色念起,一隻手按住她,另一隻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帶,她怒喝,“停止,你再如許,我要喊人了。”
董慶山一聽不妙,顧不上痛,捂著雙眼爬起來,跌跌撞撞地想逃竄,雉娘頭暈目炫地喘著氣,實在冇有力量再追。
出來的時候不能太長,要不讓人生疑,董氏那邊不好矇混過關,她牙一咬,從地上漸漸站起來。
雉娘大口地喘著氣,同時內心一鬆,看來這墨客還算個君子君子,冇有趁人之危。
鬼使神差般,他接過她手中的簪子,苗條的手指將她散落的青絲攏起,遵循方纔見過的模樣,簡樸地綰個髮髻,用簪子牢固住。
她用脫下的衣服漸漸地擦拭著簪子,將銅簪子擦得亮潔如新,這才抖動手去綰髮,但是她不會綰髮,頭髮又太長,試了幾次,都冇有勝利。
他身穿青藍交襟襦袍,寬袖窄腰,苗條清俊,眉若刀裁,眸深如墨,髮髻上的髮帶飄在前麵,眼眸微垂,神采淡然,俯視著她。
竟然不顧痛地又將她按住,她身子本就弱,又才規覆沒多久,體力漸有不支,目睹身上的衣裙就要被人解開,心急之下大喊,“看戲的,你要看多久,還不快來幫手。”
她腦筋轉得緩慢,董氏曾提過的那位孃家侄子,是不是就是麵前的人?姨娘曾說他極其殘暴,若真是他,本日難以脫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