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死犯,削首[第3頁/共4頁]
風家在青州運營三百來年,遠的不說,起碼在青州府以內,從府衙到縣衙,都有風家中人擔負公職,說高不高,說低不低,動靜通達,乾係四通八達。
隻是族老冇有喊停,風起就隻能持續在暴風林中穿行,沙袋尖嘯著擦著風起的左耳而過,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。風起無動於衷,心如止水,腳步不斷,身形扭動,避開一個又一個的沙袋。暴風林中有二十來個後輩,一邊穿行,一邊拳打腳踢沙袋,以練本身。
風起盤膝靜坐,以佛門坐禪之法清淨六根,運轉大風心經淬鍊精氣化為內氣,無有混亂。內氣積累有如滴水成池,隻能日積月累,不得冒進,以免根底不穩。
但是家屬不能一門心機的埋頭去培養風起學文,還要增加風起對家屬的歸屬感,天賦武者可冇有一個是傻的,自是明白如果風起真能成進士,那就跳出了家屬的掌控,能以朝廷為背景,更能尋覓那些權貴,風家也就是在青州略有薄名,放到紫樓國壓根就不敷看的。
暴風林的沙袋高度很有講究,隻要人趴在地上,就不會再被沙袋擊中,風起可不是死要麵子活享福之人,終究落地以後,就是一滾,當斷則斷,從暴風林中爬了出來。
風起脾氣中少有毛躁,不溫不火的,沉穩得很。
風起還是驚覺,非論是儒門、道門、佛門,皆是有所談及功德,玄之又玄。
族老麵露笑容,鼓掌三下,表示風起下得雲步樁,去往暴風林。
風起深吸一口氣,運轉大風心經讓內力活動周身,消去一些倦怠。不得稍事憩息,風起就是帶劍進了暴風林,隻見前後襬布都是混亂無序的沙袋飛擊而來,勢大力沉。風起凝神以對,眼觀六路耳聽八方,從一頭闖到另一頭,冇有觸碰到一個沙袋。
以是風家答應風起分出心機來修武,並且派出經曆老道的父老停止手把手的教誨,就是要讓風起領受了這一份恩典,感遭到來自家屬的暖和。
一縷心神進得黑珠中來,風起心念一動,就是看到功德數量還是四個,隻見減少不見增加,這讓風起有些擔憂。功德何來,風起也是沉思過的,連絡本來六個功德的由來,另有佛經道卷儒文當中略有談及,也是讓風起有所悟,也不知是否精確。
族老不知何時而來,風起竟是無有所覺,施禮以後,族老就是叫來兩匹駿馬,與風起騎馬而拜彆院,直往青州府而去。騎馬路上,族老談及家屬對風起誇獎,就是讓從未殺過人見過血的風起破了這個心障,免得今後對敵死鬥心生怯意。
“中午三刻,開斬!”上官麵龐嚴肅如獄,丟出一根斬令牌在地。
……
一個文采飛揚能夠考取進士功名的文人,對以武立家的風家而言,但是要比再出一個天賦武者更加首要,影響也是更加深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