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太尉[第3頁/共4頁]

“你一看這詞便曉得是懷亡國的。又如何不會懂呢？朕曉得，是你不想懂罷了。女兒家很不喜好聽這些的，實在是無趣之極。”說著將書撂往一邊。

皇上現在那裡能停下來，道：“朕和你在一起，不感覺累。”

皇上一聽，個個罪名均是要置呂汝海於死地。便表示出一副漠不體貼的模樣，隻淡淡地說道：“既是一本參奏，為何不在本日朝堂上說。”

等皇上的時候，蕭合一向在翻著那本《詞選》，直到感覺肚子餓了，皇上還是冇有下朝，比及《詞選》已經將近翻完了，纔有小寺人來傳話，道：“皇上叮嚀主子歸去。”

“說吧。”皇上拿起一本摺子，邊看便說道。

王懷恩看著萬亭林走下了雲步梯後也回身回了歲羽殿。

天上剛捧出一輪明月，月朗雲舒，清輝泄了一地，如霜普通綴在氛圍裡繞成絲絲縷縷的淺暈，歲羽殿從禦書房往東，再拐角便是寢殿了，蕭合被擁著出來，隨行之處皆是龍涎香的海天雲氣，濃烈，隻是濃烈。

出去服侍的寺人道：“美人不必回宮了，皇上交代下了朝和您一起用早膳。”

這首詩是唐鈺、王沂孫等人結社填詞，以“龍涎香”，“白蓮”，“蟬”、“蓴”、“蟹”等為題，抒發亡國之痛。鮫人趁著夜晚，到驪宮去彙集清淚般的龍涎。風送竹筏跟著海潮去遠，夜深時龍涎和著薔薇花的清露停止研煉，化作心字形篆香而令人淒然魂斷。昔年酒宴間那溫馨與纏綿都已忘懷，隻要龍涎餘香放在空空的熏籠上。蕭合不曉得皇上為甚麼會讓她看如許的詩詞。

“噯，統統都好。皇上隻要去後宮就少不了要到元妃娘孃的鳳音閣裡去。”

皇上像是模糊聽過這個名字，但是又不知怎的，感覺這個名字彷彿是嵌在本身內心的一樣，恍忽間，說道：“孫度地，有些印象，朕記得他和你父親交好，是被先帝貶到北海去的。如何這事和他有連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