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討厭的男人,連事情都要操縱她,她纔沒有那麼好說話,隨便受他的擺佈。
“如何,你有事情啊。”李誌國昂著頭,反問道,“人家周局明天得飛北京,半個月後才氣返來。”
展煜清淺地笑了笑,點點頭:“宋先生還真是深明大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