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[第2頁/共3頁]

君青琰冇有應我。

君青琰問：“那天你聽到我吹的曲子，可記得？”

“……健忘了。”我連人都記不住，能如何能夠記得是白貓還是甚麼貓，我能記著有人養貓已經算是不錯了。我問：“師父要貓做甚麼？”

不過反正都擔擱了，再待多一會也無妨。

腦筋裡快速呈現一幅場景。

“彆走。”

“說吧。”

他說這話時，聲音有些壓抑，彷彿在啞忍著甚麼，麵上的緋紅也深了幾分。

我怔了下：“貓？”

一曲畢，我看向君青琰。

秋桃應了聲。

我道：“頭疼，想來是昨夜喝了太多酒。”

我走上前，低頭一看，君青琰麵色緋紅，呼吸粗重。我伸手一探他的額頭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，好燙！我又喊了聲：“師父。”

我屏退了冬桃與秋桃，單獨一人疇昔。

小廝說道：“君公子明天夜裡返來後就叮嚀小人冇有他的叮嚀不得打攪。”我瞅了眼日頭，已經快日上三竿了，莫非真的還冇起來？

師父真是個怪人，不過……

我對君青琰道：“師父，貓來了，固然不是全白的，但好歹也是有紅色的。你就姑息一下吧。”

我一怔，他又聲音沙啞隧道：“會吹笛嗎？”

我抓了抓頭髮，問：“昨晚……我做了甚麼？”分開湖心亭後，我壓根兒就不記得我做過甚麼了。

我叮嚀道：“讓人給皇兄傳個話，便說我遲些再歸去。”

我醒來時已是翌日朝晨。

秋桃說道：“公主，奴婢熬了醒酒湯，喝了後腦袋就不會疼了。”

我麵不改色地收回青蟲蠱。

我看了小廝一眼，道：“本宮明白了，你們都退下吧。”

秋桃問：“公首要回宮了嗎？”

秋桃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。

我嚥了口唾沫。

“回公主，辰時剛過。”秋桃道。

晨光晃花了我的眼，我惺忪地展開睡眼，隻覺頭疼欲裂。我嚶嚀了一聲，冬桃與秋桃齊齊地呈現在我麵前。我揉揉額穴，問：“甚麼時候了？”

不過他的聲音還是氣若遊絲的：“貓。”

我之前是籌算等會就回宮的，可現在師父抱病了，我也不好把他扔在明玉山莊。我道：“本宮竄改主張了，明玉山莊秋菊開得恰好，本宮賞多幾日再歸去。”

君青琰仿若未聞，不過他也不說話了，但是仍然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腕。

我走了一會，又問：“師父住在哪兒？”

我乾巴巴地笑了聲，重重一咳，說道：“我怕青蟲無聊，特地帶它出來遛一遛……”

我撲哧一聲，忍不住笑出了聲來。

他如此對峙，我也作罷了。臨分開前，我又看了看君青琰，他彷彿已經睡著了，麵上仍有緋紅之色，不過比起我之進步來時看到的他倒是好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