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、仁至義儘[第2頁/共4頁]

明袖一笑，並未接話。倒是她身後站著的茗兒接嘴道。“女人一貫對這些重視的很，練舞也不是一兩年的事情了，天然不會因為練舞而扭傷腳。”

“聽公子先前的意義，但是指黃公子的那樁案子？”明袖笑問。

“恩。”秦相笙點了點頭。“差未幾罷。”

物華閉上眼褪下外裳，喉結高低轉動著，先前不斷咳嗽，導致她的聲音略帶鼻音。“明袖，何事？”

幸虧小三反應快，伸手就攔了一攔，抓住了那茶壺，但因為壺身傾倒覆水難收，大半茶水都潑在了物華的身上。但讓人光榮的是，幸虧明袖讓人上的是溫水，如果開水…

“我對她已是仁至義儘。”

“貢言派人尾隨，倒是跟丟了。現在正在四周尋那子孫兩的用力蹤跡。”明袖翻出一件厚重的棉衣順手給物華披上。“不過獨一能夠肯定的便是那並非是黃家的人。”

明袖微微一笑，又說。“本日黃公子之案想來是定下來了，也不知府尹大人到底是如何訊斷。”

明袖卻對著秦相笙搖了點頭。“秦公子，花滿樓離相府還是有些間隔的，總不能讓公子穿戴濕衣服回府吧？”她站起家來，“不如，我先扶公子去換身潔淨衣裳，再回相府不遲。”

物華點頭，感受身材和緩了很多。“既然如此，那便不消找了。”

廳內固然比外頭和緩，但是明袖較著穿的少了些，一等她彈奏結束，身邊的丫環立馬便給她披上大麾，她順著台階而下，身邊跟著的茗兒遞過一杯酒水。“卻之不恭，但無法明袖酒量太淺。隻好藉此酒敬在坐的諸位公子。”她抬頭喝儘，烏黑脖頸美好的如同一隻高傲的白日鵝。明袖伸手一翻將酒杯倒在頭頂。

明袖素手重勾，蔥白細嫩的手指悄悄撥動琴絃，溫和溫婉的美好琴聲頓時傾瀉而出。像是溪水活動的潺潺之聲，又好似叢林當中鳥兒輕鳴聲般動聽，一波三折。曲風驀地一轉，委宛而又剛毅，彷彿浪花擊石波瀾入海，帶著不成禁止之勢，震民氣眩。

明袖轉過身子，當真的與物華對視了半晌，笑容可掬。“看來主子是曉得那人是誰了。”

台上明袖的琴已經撤了下去，而代替明袖下台的女子麵貌素淨雖長相不俗，但卻跟明袖差上了一個層次。

你如何這麼粗手粗腳？”身後跟著的茗兒本來也想挽救一下那套杯子，可因為手比較短，一隻杯子從她的手指前滑落，那種感受讓她非常的氣惱。“我待會要讓惠姑好好經驗經驗你。”

“明袖女人的琴藝更加高深了。”秦相笙從迷醉當中復甦了過來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，瞧著物華意有所指。“物華，你但是豔福不淺啊。”

“恩，好些了。”物華垂眼，淡淡應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