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三四章 拆穿[第1頁/共4頁]
“甚麼事?”李鸞兒停下腳步,挑挑眉問。
付姨娘連說是應當的,接著,她又喝了些茶水,吃了兩塊點心才道:“我此來一是來換我家娘子與你家大郎的庚帖,二是想和夫人籌議一下這倆孩子哪時候結婚。”
一句話,說的付姨娘臉上更是丟臉,心下卻道公然這李大娘子短長,顧宛兒嫁出去怕是要受小姑子的氣,到時候,倒要她哭都冇地哭去。
李鸞兒轉頭瞧瞧金夫人:“若這是真的,倒也有些叫人費解了。”
“本來如許。”李鸞兒點頭表示明白了,見小狗子把話都說完,便叫人送他出去。
李鸞兒先抄的是李春的庚帖,待抄到顧家的庚帖時,臉上一時丟臉起來,拿起顧家庚帖左瞧右瞧,又盯著付姨娘道:“付姨娘,這庚帖可不對啊。”
說著話,她從李鸞兒手中接過李春的庚帖放在桌上,付姨娘也從速拿出一張庚帖來放到桌上,兩人看了一下對方的庚帖,李鸞兒則拿出筆墨來,又尋了上好的紙張把兩家的庚帖各抄兩份。
金夫人叫人收下,笑道:“破鈔了。”
小狗子感激一笑:“大娘子是美意人,必然會有好報的。”
李鸞兒從速笑著對於姨娘說獲咎了,付姨娘有苦隻能本身咽,隻說本身不在乎。
李鸞兒和金夫人並坐著,盯著本來來過李家賣諜報的小乞兒。
李鸞兒從速把庚帖拿疇昔與金夫人,指著庚帖上的名字道:“我傳聞顧家二孃子奶名一個壽字,如何這上麵寫了顧宛的名字,這顧宛是誰?”
李鸞兒插言:“付姨娘到底身份上完善,在都城各府也不會走動,好些事情不免不曉得,又冇摒擋過如許的喪事,不明白也有情可原。”
李鸞兒從速迎了出去,纔出二門,便見當前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穿了榴花裙衫,頭髮梳的非常光滑,也不曉得用了多少頭油,鬢邊插了一朵初開的月季,另一側則戴了一支蝶戲花的金簪。
金夫人淡淡一笑:“這可說不準,待到庚帖換了,我們再尋高僧推算,總要找一個穀旦的,乾脆你家娘子年齡也不大,我們家大郎總歸是男兒,男兒可不怕結婚遲,我們兩家都不必急。”
那金簪固然看著質地不錯,可做工式樣都有些老舊,應當是舊物。
這事,小狗子還真曉得,他笑道:“這鐘氏的兄弟也是個本事人,他不喜經商,喜好和武夫混在一起,又說甚麼大丈夫當保家衛國建功立業,生當封狼居胥,是以上,在鐘家老爺太太歸天以後,年幼的鐘鳴鵬就去了邊關從戎,這一去也隻在鐘氏歸天的時候返來過一次,他傳聞顧呈今後不籌算再繼娶時,便以為顧呈必然會好好照顧顧大娘子,感覺安妥了才又回到邊關,這一走,就冇返來過。”
李鸞兒笑著叫馬小丫又端來好些吃的給小狗子,叫他多吃些,又拿了一大包油紙包裹的點心,叫他帶歸去漸漸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