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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感真好!”宋黎非瞧瞧自個兒爭氣的左手,又看看董舒傲人的身姿,真是回味無窮。
噴頭灑出熱水,那包著紗布的小饅頭就無處躲藏了。宋黎非往左讓,水就順著胳膊往左淌;宋黎非往右挪,水又順著身子往右流。這讓宋蜜斯無措起來,隻得將手臂舉得高高的,左手胡亂的塗了層洗髮液就往頭髮上抹,三兩下便弄得滿頭滿臉都是白花花的泡沫。
不就是洗個澡嗎?藝術家能屈能伸,能原汁原味,也能暗香撲鼻!
宋黎非是宋黎非,以是宋黎非不是柳下惠。
藝術家需求的是甚麼?是空間,空間!是自在,自在!
此時現在,鄰近半夜。董舒在沐浴,宋黎非持續故作深沉的愁悶。
宋黎非蜜斯正以一個大字型全-裸的躺倒在地上,上半身躺在玻璃淋浴間的外頭,下半身留在裡頭,腰部恰好壓在台階上,頭髮上還殘留著紅色的泡沫,兩眼半睜半閉,兩根手指頭生硬的豎著,有氣有力的唸叨著董舒的名字。
但是,宋黎非躺在身下衝動喘氣的嬌俏模樣卻讓董舒沉迷,叫董舒停不下來,乃至更加巴望。
“嗯……舒舒,不要……不要如許……”宋黎非的手在床上一陣摸索,抓著床單,詭計忍耐住將近漫出喉嚨的呢喃。
宋黎非卻一點也歡暢不起來,擺著個苦瓜臉:“歡暢的想屎!”
送給流言君的宋董戲碼~~~~
宋黎非直感頭暈目炫,麵前明顯站著一個董舒,眼裡都看出了三四個董舒,辯白不清到底哪一個董舒纔是真的。
“照顧殘疾人,是任務。你放心,我會好好照顧下你的。”董舒的手順著身下人光滑的腰際,密切的遊走,漸漸向上,占據著每一寸的小地盤。
“喊得跟個處女似的,真光榮!”董舒貼在宋黎非的耳際,撇嘴,“再喊,就把你當場強-暴了!”
歇息了兩天,脖子略微好些了,持續碼字~~~~吼吼
宋黎非盯著天花板的鬥雞眼吧唧就粘附到了董舒身上,瞳孔都有些渙散,目光逡巡在脖子和鎖骨之間,終究定格到董蜜斯傲人的胸前。
宋黎非幽幽的歎了口氣,低頭看了眼自個兒幾乎壯烈捐軀掉的兩根手指,非常悲傷。
夜很深了,該是睡覺的時候了,連玉輪都懶懶的躲到雲層背麵打盹了。
“我是殘疾人,我是病人,你不能這麼欺負我!我要求昭雪!昭雪!”宋黎非公然扯開了喉嚨吼起來,邊吼邊縮著身子往床裡頭退。但小肚子卻被壓得死死的,胳膊肘再如何用力,身子卻一分也挪動不了。
“藝術家如何了?如何了?斷了手指頭的藝術家也還是藝術家!哼!”宋黎非不滿的跳腳,舉著包成饅頭的手指衝董舒的背影比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