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七八、冤冤相報何時了[第2頁/共4頁]

“甚麼，這個牲口，他如何能……”水絲柔氣得麵色慘白，渾身抖顫，她千萬冇想到母親竟然遭到如許的奇恥大辱，難怪母親會那麼恨。

“娘，不要……”水絲柔一把抱住水如雲，淒然喊道。

水如雲卻並未氣消地數落道：“無辜？他們無辜？那你的父親就不無辜嗎？他平生從未害過任何人，卻慘遭他們的殛斃，莫非他就不無辜嗎？你現在心疼那些惡魔的先人了，那麼當初可有誰心疼過你的父親，心疼過我們母女的孤苦無依，那種落空嫡親之人的痛苦，又有誰來顧恤了？”水如雲越說越氣，到最後已是麵色烏青，渾身抖顫了。

“好，很好，我現在終究曉得甚麼叫‘以德抱怨’了，”水如雲氣得渾身抖顫，指著飄香雪痛斥道，“你既然不幸他們，那你就等著看我和柔兒被他們殺死好了。”

水如雲悄悄地撫了撫水絲柔散落在鬢邊的秀，眼睛卻望著飄香雪道：“香雪，我現在就把柔兒交給你了，你必然要幫忙柔兒報仇雪恥。”

飄香雪也是聽得麵色驟變，冇想到這個花玉琿竟然如此地滅儘人道，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已緊握成拳，乃至出了“咯吱咯吱”的響聲。

水如雲冇想到失憶後的飄香雪竟然還是如此地對峙原則，她咬了咬牙，瞪視著飄香雪和水絲柔，再次恨聲道：“好了，本來有一件事我並不想說，但是現在看來不說不可。”

水如雲緩緩地展開眼睛，一樣地淚如雨下，伸手撫摩著女兒的臉頰，澀聲道：“他說是要為他的父親報仇，說如果不是我叛變他的父親，嫁給了彆人，他的父親也就不會死，既然我人儘可夫，他就成全我。”

“是他？”水絲柔惶恐地睜大了眼睛，不確信地問道，“他到底對你做了甚麼？”

水絲柔嚇得雙唇直顫抖，顫抖著聲音向母親認錯道：“對……對不起……是……是我錯了……”

水如雲所說的每一個字，都有如根根利箭，穿透著水絲柔的心，刺得她的一顆心，不竭地滴出血來。

水如雲的神采再次降到冰點，恨聲道：“這麼說，你是不肯幫柔兒了？”

飄香雪的心，在看到水絲柔乞憐的眼神時，不由自主地硬化了，貳心疼地回望著她，想要給她安撫，但是卻如何也說不出願意的話。

水如雲的眼中俄然滴下兩滴清淚，哽咽道：“但是，你曉得當時是誰把我抓走的嗎？”

水絲柔冒死地點頭，淚如雨下地包管著：“能，我必然能說到做到，請您信賴我。”

“不要啊，娘，”水絲柔撕心裂肺地哭喊著，祈求著，“求你不要再生女兒的氣了，是女兒不懂事，惹您活力了，求你諒解女兒吧，我必然會為父親報仇的。”

“他……”水如雲欲言又止，神采俄然漲得通紅，竟是冇法把話說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