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輛車剛開出一點點間隔,便立即停了下來,之前上車的人從車上跳下,查抄過輪胎以後,非常氣憤的猛踢幾腳輪胎出氣。
這時天氣已經有點發暗,本就旅客未幾的景區內裡空蕩蕩的,冇有甚麼人。
此時我纔想起,沈大力在我們剛到這處所的時候,為了宣泄心中壓抑好久的氣憤,已經將那兩輛車的輪胎全都給紮漏了,乃至連車前麵的備胎都冇有放過。
不過在那之前,請讓我打了一個哈欠,因為我真的好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