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伯,你們為甚麼非得要與我們姐妹難堪呢?”我儘力深呼吸,顫聲開口,詰責著山伯。先是姐姐,現在是我,我和姐姐始終不能夠獲得安寧。
“姐姐!”我一聲呼喊,雙目中淚水湧動。有著如此的姐姐,我又如何能夠捨棄她分開這個山村?
“是,她,她是被鬼附了身!”就在我和姐姐的目光諦視之下,姐夫站了出來,低著頭,說出話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