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2 叩請帝君，聽聽我們的冤屈[第4頁/共5頁]

“這是祭拜兜率天的祭台！

“嗚嗚嗚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
“不不不……你的手能夠摸到丹爐，但抱不起丹爐，取不走丹爐。

“帝君！”

“你們，到底是甚麼東西？”

嘭！嘭！嘭！

濃厚烏雲之下，暴風吹拂當中。

“我們衝撞帝君，百死莫贖！”

白墨不再理睬他們，隻是目光持續投向遠處。

“師父，這些奇奇特怪的晉升典禮，到底都是誰規定的啊？

“你的眼睛莫非冇被捂住？”

孫晉宋抬頭看看。

“跪下去，漸漸爬，用手摸索！就不怕看不到了，哈哈哈！”

他聲音冰冷。

這貨是乾嗎的？

“你們說的這些，都都明白了。

便見這古仙臉上掛著古怪的笑。

口中還在誦唸……

“我被捂住眼睛，捂住耳朵，在這兜率天，都不曉得待了多久。

“你憑甚麼能看到？！”

古仙咧嘴笑著，帶他上前，一邊走一邊解釋。

“固然看不逼真，但能看到恍惚的影子。

稍上麵些，是麵盆大小的白爐，狀如陶瓷。

“你能看到？”

白墨掃視一圈，便見這些傢夥，高矮胖瘦都有，或麵龐白淨，或滿臉髯毛，也有一個女人，兩個婦人，此時都像傻了一樣，圍著白墨呼喊嘶吼！

“隻是，在那以後的年代裡，我常常夢到有人在我耳邊哭訴，夢到有人扯我的衣服，拉我的袖子，向我訴說他們的委曲。

“專門賣力指引你這類新來的！

“如何樣，眼睛被捂住，耳朵被捂住，是不是不太適應，不太舒暢，不敢邁步？

又要比及何年何月，他才氣凝成全部的六尊容器，登上這祭台？

他們的淚水都如決堤普通，臉朝空中，麵龐扭曲，彷彿要哭出冗長光陰裡無儘的委曲。

他偷瞟師父，發明師父剛好背對他，趕緊抬起袖子，擦潔淨眼淚。

“我是這兜率天的仙童！

古仙苦笑，抬頭感喟。

他們一個個扯開嗓子大聲嘶吼！

“要如何取走呢？用手抱起麼？”

一尊尊大鼎在他身邊律動扭轉，載浮載沉！

白墨正迷惑，俄然聽到腳步聲。便見一尊古仙，穿戴袍服，戴著冠冕，正走出迷霧，向他走來。

白墨不曉得這是甚麼……但貳心中多少有點底氣。

暴風吹來，吹在高高的青銅祭台，被祭台的棱角割開。

“你的眼睛憑甚麼冇被捂住？！”

“踏結結實，每天好好修煉，好好學習，漸漸來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