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剛曉得不久,”辛德伯爵歎了口氣,“這件事還是閆平吃緊忙忙來找我,問我你的去處我才曉得的。”
齊耳的西瓜頭,高挺的鼻梁,抽泣的時候還掛著兩條鼻涕。烏黑的頭髮正跟從這他的抽泣一顫一顫的,他擦著眼淚和鼻涕胡亂地在小西裝上抹著。
“王子殿下來安邦國甚麼事?”安邦國王輕咳了一聲,這才抬開端慎重其事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