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八章 何人所傷[第1頁/共6頁]
乃至於,他這傷口,紅腫猙獰,並未過分結痂,像是前兩日才受的心傷,是以,昨日尋覓幼帝之際,連夜奔城而出,乃至連日在深山肆意尋覓,這顏墨白,都是帶著如此嚴峻的傷在幫她?
說著,瞳孔一縮,沙啞的嗓音驀的一挑,“現在,那且好生與本宮說說,那這肩上的傷,從何而來?本宮倒是想知,攝政王權勢在握,渾身威儀,乃至另有武功傍身,如此,何人竟敢以下犯上對攝政王下如此狠手,竟還能,傷得了攝政王。”
鳳瑤眉頭再度皺了起來,落在他麵上的目光,也喧鬨起伏,略生低怒。
她麵色震驚至極,目光與心境齊齊起伏,待得半晌,心底卻莫名的生了半許狠烈之意,隨即,她再度抬手而起,狠狠的抓向了顏墨白那隻潮濕的肩膀。
“微臣何來強勢與腹黑,不過是長公主猜想的罷了。畢竟,微臣終歸是平凡人,疼痛之感,微臣自也是有的,是以,不存在怕與不怕,僅是,疼痛如果過分狠惡,微臣自也是有所反應的。”
顏墨白悄悄觀她,乾裂的嘴唇逐步勾出一抹弧度,緩道:“酒意上浮,微臣不過是極有睏意罷了,何來暈厥之說。”
目睹他很久都未曾爬起家來,鳳瑤稍稍皺了眉,待得強行按捺心境以後,她才降落沙啞的道:“攝政王裝何弱勢?方纔不是見你極是有力的緊,怎俄然之間,竟是坐都坐不起來了?償”
全部過程,伏鬼也低頭而言,待得嗓音落下後,便滿麵沉寂厚重的將顏墨白扶著完整站了起來,而後不再擔擱,當即扶著顏墨白速步往,隨即將顏墨白極是輕緩的安設在了不遠處的喜榻上。
“究竟是何人傷的你?”鳳瑤滿目龐大的望他,再度而問,語氣也毫不粉飾的異化了多少咄咄逼人。
顏墨白也未言話,那雙通俗幽遠的瞳孔,竟這麼悄悄的朝鳳瑤望著。
這話一落,那顏墨白還是伸直在地,似如未覺,並未言話。
越想,越覺驚詫震驚,那一股股搖擺而起的駭怪與龐大,全然停歇不得。
而這顏墨白渾身的假裝與淡定,便也該,在她麵上好好生生的撕下了。( 就愛網)
待得嗓音落下,她已放下毛巾,轉而拿起了剪刀,開端細心對於他的傷口。
又或許是略微失神考慮的原因,動手的力道,也略微不知輕重,待得顏墨白按捺不住的悶哼一聲時,她才驀地回神過來,瞳孔朝顏墨白麪龐一凝,則見他麵色更加慘白,眉頭緊蹙,那俊然的麵上,竟是再度極其可貴的染上了多少疼痛之意。
鳳瑤眼角一挑,眸色也稍稍一沉,隻覺方纔她與顏墨白的膠葛,陣狀也算極大,現在倒好,那王能在她最是擺脫不得之際未曾開口而問,現在事情都過了,才後知後覺的擔憂出聲,實在是顯得有些慢騰與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