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14 遊戲規則[第3頁/共4頁]

“我冇有殺人，是趙誌剛殺的！”

“這我不清楚。他就是讓我從他家取一個東西，至於甚麼我厥後才曉得。”

“你和趙誌剛又是乾係？”蕭鼎元問道。

張樂飛要的東西都買返來了，把集會室桌子上擺了滿滿鐺鐺。張樂飛欣喜若狂，不顧形象地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。蕭鼎元見狀，給他倒了杯水，並道：“慢點吃，不敷再去買。”

陸一偉聽到這句話不曉得該歡暢還是哀痛，臉上閃現出龐大的神采，極其不安閒。

蕭鼎元坐到張樂飛劈麵，雙手交叉著，拇指來回扭轉，幾次想扣問，卻不知從何問起。張樂飛把持公安局這麼多年，“傀儡”蕭鼎元當然心中有氣，卻向來冇有劈麵抱怨過。之前，是張樂飛以政法委書記的身份坐在劈麵號令本身，現在天，是公安局長和“犯法懷疑人”的說話。人生就如此充滿笑劇性，誰能想到，會在這類環境下停止一次開誠佈公的說話。

張樂飛輕視隧道：“你不曉得嗎？”

“當然能夠。”

張樂飛笑笑道：“冇甚麼，因為我也想讓趙誌剛死。”

陸一偉見狀，倉猝探身子扶住道：“張書記，您這是乾嗎，都疇昔的事了，就彆再提了，何況這都是我力所能及的事，至心不消感激！”

風捲殘雲後，張樂飛打起了飽嗝，端起一杯水大口喝下去，心對勁足後，坐到椅子上又點上一根菸，安靜隧道：“你想曉得甚麼？問吧。”

“氰化鉀是劇毒，可從屍檢陳述看，死者死得時候並冇有掙紮，那趙誌剛是如何殺死的？”

張樂飛俄然泣不成聲，鼻涕一把淚一把用手扶著窗台遲緩蹲到地上嚎啕大哭起來。蕭鼎元內心也不好受，從口袋裡取脫手帕塞到張樂飛手中，背過身冒死地抽起煙來。

陸一偉出去了，看到張樂飛頹廢的模樣，冇有痛打落水狗的痛快，與蕭鼎元一樣，產生一絲憐憫。他坐到蕭鼎元中間，衝張樂飛笑了笑，展開筆錄本，按下灌音機，統統籌辦伏貼。

張樂飛眼眶潮濕，歎了口氣道：“老蕭，甚麼叫歡愉？這個題目在我的人生字典裡底子冇有，那我問你，你歡愉嗎？”

“實在偶然候我也為你鳴不平，可這就是宦海。宦海亦然有其儲存之道，誰粉碎了遊戲法則就得出局。你冇有粉碎遊戲法則，可你成為了竄改遊戲法則的人，說白了，就是政治捐軀品，這對一小我打擊是非常大的。你還年青，能耗得起，要換做我，我還希冀甚麼？甚麼都不希冀了。”

痛哭了一通，張樂飛又扶著窗台爬起來，眼睛腫的像核桃似的，哽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