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熊的傳說（上）[第2頁/共3頁]

送走三個知青火伴後，我就開端在內心策畫，東北人熊的熊膽被稱為“東膽”，與“雲膽”並列為雙璧，並且隻要人熊的“東膽”才氣醫治抽風，“黑瞎子”的熊膽則是下品不頂用，敲山老夫為了找東膽把命搭了出來，如果冇有“東膽”，他孫女畫眉的抽風怕是冇治了，我現在一窮二白幫不上他們彆的忙，獨一能為他們做的就是去團山子捉人熊取膽。不但是我有這個動機，瘦子和燕子也都動了心，三人一拍即合，十八九歲，恰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，更冇甚麼顧慮，當下便合計著如何行動。

這三個知青本來是留守在鄉村裡看家的，大半夜來到林場必定是出事了，我從速把他們拉進屋裡，讓他們上火炕取暖，瘦子多長了個心眼兒，伸手去摸王娟的屁股，把王娟嚇得從炕上直接跳到地下，我從速替瘦子解釋：“曲解、曲解，他擔憂你們是黃皮子變的，以是才摸摸你們長冇長尾巴。”

我趕緊把他的手按住，這些金豆子成色不對，謹慎被黃皮子投了毒，我再細心一看，碗中金豆子共有六粒，大小相差無幾，但形狀有異，並不法則，能夠是從甚麼處所硬摳下來的，另有那裝金豆子的破瓷碗，象是有些年代的古物了，邊沿破壞處有半個鬼頭的青色斑紋，將碗端到鼻端悄悄一聞，有股屍臭令人做嘔。

我們三人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好半天冇回過神來，莫非是黃皮子們想用金豆子贖這隻“黃仙姑”歸去？瘦子見錢眼開，從速把屋門關上，撿起金豆子來就用牙去咬，當時候他底子不懂如何辨彆黃金，隻不過這金光刺眼的真金放在麵前，不免有點手足無措，不曉得應當做些甚麼好了。

燕子有點驚駭了，不如拿了金子就把“黃仙姑”放了吧，要不然讓黃皮子纏上了，我們誰也彆想消停。瘦子卻大大地不覺得然：“這年代連黃皮子都學會這套鬼把戲了，竟然想用糖衣炮彈腐蝕我們鋼鐵般的毅誌，做它孃的清秋大夢，想得倒美。金子我看我們就充公了，母黃鼠狼子還是不放，我正籌算明天上山把黃皮子墳的老窩端了，趁便給它們來個滿門抄斬，以絕後患，說不定我們還能找到更多黃金。”

老支書怕去林場調班的人冇見著敲山老頭，會進山到處亂找碰到傷害，鄉村裡已經冇有能趕夜路的青丁壯了，幸虧從鄉村到林場這段路還算承平，路途也熟，便連夜讓三個知青帶了條獵狗來林場告訴環境，趁便叮嚀我們毫不能進山，敲山老頭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