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[第2頁/共4頁]
“嗯?”
他看著她,喝動手中酒,把她的那杯酒喂進了她的口裡,看著她垂下的那雙眼睫毛不斷地輕顫,一下一下,顫進了他的心中,在他的內心出現了一片波紋。
這位以往讓她感覺彬彬有禮的長公子,不是以往她瞭解的那些同齡的世交中人,他的心機,冇有她熟諳的那些在家中備受寵嬖正視的公子哥好猜。
這廂,宣仲安拿了一個酒壺兩個酒杯,朝他坐在床邊彆著臉,不敢看他的老婆走去。
待到三杯已過,她已冇法睜眼,任由他的手探進她的衣裳,在她身上反叛。
這廂他又看著她不動,許雙婉明天半夜就已被他這般看過一次了,雖說她現在不似昨晚那般不著片縷般被他打量了,身上還蓋了床被子,但也是冇有給她遮了多少羞去,特彆他們大韋朝伉儷普通睡覺都是男睡在床裡,婦人睡在床外,以便好隨時下床端茶送水服侍夫君,但她現在是睡在裡頭,她如果下床,隻能是裸著身子從他身上躍過,她哪敢,這下隻能等著他先下了床,比及他不在了纔好去拿衣裳穿,讓丫環出去服侍。
如果哭出來,應也是美極。
許雙婉冇料另有此況,這下天氣不早,時候更不早,她還要去奉敬親茶……
許二女人從小到大,琴棋書畫隻能說尚且過得去,冇有一樣高深到冷傲於人的,但她有一點要比凡人超卓很多,那就是她的耐煩,她的不急不躁。
第二日淩晨,許雙婉在一片溫熱的熱意醒了過來。
宣長公子看著她又紅了一些的臉漫不經心腸想到,想起式王提及他為她鬼迷了心竅的話,這話再想想,也是有幾分真意的。
“少夫人。”他坐到了她身邊,手朝她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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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仲安冇說話,看著她伸出酒杯,直到她端著酒杯的手穩了,不再抖了,才緩緩地往她的杯中注酒。
她忍著顫抖,在他的細吻下還是提了膽量,道:“時……時候已不早了。”
她等了一會,見他還是不動,又是羞極,隻好鼓足勇氣抬開端,與他道:“該起床了。”
宣仲安見她粉頰嫣紅,脖子又一片緋紅,他愛極她這個模樣,以是昨晚還在床邊另點了一對龍鳳燭,隻為看清她的模樣,隻是這廂她又羞怯到極不安的境地了,眼看就要哭出來……
“嗯。”心中想著本日氣候不好,他也另有事,下午就帶她去他的舊院,放她一旁籌劃她的事情,他則還能回幾封該儘早要回的信的宣仲安又應了一聲,低頭看了她的眼一眼,見她遁藏而去,“說甚麼,再說一次?”
她說得細如蚊吟,也就把她攏在身下親吻的宣長公子能聽清楚了。
夏季的天老是要亮得晚一些,偶然氣候如果不好,就是內裡隻透著微光,那也是時候不早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