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隻手倒是冇有停止,他細細的摸了下傷口,在敏感的神經上麵這類做法非常銷魂,但是我看著翎蘭嚴厲的臉,終究還是冇有說甚麼隻得咬牙對峙。
“不成忌諱大夫的事理你到底懂不懂!快把褲子給我脫了,還是說你想要讓我給你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