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姐弟三人[第3頁/共3頁]

小萱驀地想起甚麼，放下油條擦了擦嘴說道：“但是我感覺很奇特。那兩小我被那惡男人節製了，如何還住店、沐浴呢？莫非他們另有自我認識？”

那瘋婆子聽到這句話，身子猛地一震，嘴裡喃喃道：“鮮兒，鮮兒……”

聽到“常孀婦”，這瘋婆子麵前俄然一亮，歇斯底裡地揪著本身的頭髮，一滴渾濁的眼淚從眼裡流了出來，大聲喊道：“就是阿誰壞女人，她把我們家鮮兒給搶走了，她不是人，她不是人……”

十年前？小萱一愣，十年前不就是那常孀婦出嫁的時候嗎？

這小平房看上去非常陳舊，牆體上儘是到處剝落的水泥，和四周貼滿牆磚的兩層小樓一比，顯得格格不入。小萱走上前去，悄悄地敲響大門，隔了半晌才聽到一個有人漸漸挪動的聲音，緊接著“哢嚓”一聲門被翻開，開門的恰是阿誰瘋婆子。

瘋婆子猜疑地看了看他，搖點頭說道：“我不熟諳你，我不讓你們出去。”

“姐姐？”小萱看著這壯漢，又轉頭看了看這照片，驀地間彷彿明白了甚麼，“常孀婦是不是就是鮮兒？她是你們的……”

小萱一愣。眼看著瘋婆子就要關門，陸小乙眼疾手快地衝上去，一把頂住門，笑嘻嘻地說：“大嬸，我們是城裡來的客人，想出去討碗水喝。”

那瘋婆子站在屋子中心，定定地看著小萱他們，嘴裡隻是一個勁地唸叨著：“我要我們家鮮兒，把我們家鮮兒還給我……”

五分鐘後，三人已經坐在了這瘋婆子的家裡。和內裡的冷落一樣，這屋子內裡也是一片破敗的氣象，老舊的傢俱毫無章法地混亂放著，空中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，看起來已經好久冇有人打掃過的模樣。

小萱不信，詰問道：“想甚麼？”

穆秋語看到這一幕掩嘴偷笑，調侃道：“哎呦，看著心上人用飯看傻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