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焦急地看著謝安然,想說甚麼,卻感覺詞窮。
分開她曾經居住了十多年的家,分開她摯愛的丈夫和女兒,分開她一向心心念念著想要返來的心之依托的處所。
我倉促打了個號召,不等他們答覆,就跟在謝安然身後衝出了秦家。
我站在中間,隻感覺夜晚的風吹在身上,砭骨的酷寒。
謝安然長長地感喟一聲,搖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