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二章[第1頁/共5頁]
可趙班主纔剛開口,就被段年抬手攔了下來:“趙班主不必惶恐,我隻是想跟琴老闆聊兩句,並無歹意。不曉得琴老闆願不肯意給我這個麵子?”
這世上很多事情,本就冇有對與錯之分,隻要益與倒黴之彆,秋倌的身份,必定了不能與傅書朗有成果。
這麼多年來,已經冇人會舊事重提,就算另有記得那件案子的人,也都因為各種壓力而杜口不提。若非是有特彆的渠道,或者說,本就是當年的舊人,現在年青一輩的人,壓根就不成能曉得,二十年前唐家被滅門的慘案。
他就這麼看得開,連如許的仇恨也能放下?
或許,真是他衝犯了,秋倌雖是伶人,可對傅書朗的豪情,倒是不摻一絲好處的純真。
如果麵前這個琴淺生就是唐遠寧,就算當年年紀再小,殺親滅門之痛,也是決然不會忘的,那麼,凡是有些血性的男兒,必然就會想要報仇雪恥,既然如此,已經假裝成伶人琴淺生,又為甚麼在他冇有詰問的環境下,主動談起二十年前的事,惹人懷疑?
聽段年說他長得像段淮寧的一個故交,可他當年髦且年幼,能與誰有過厚交?何況,這段氏兩兄弟是從北方過來的,相隔千裡,二十年前,如何也是不成能有交集的。
“琴老闆留步!”
合法內裡扳談得熾熱的時候,內裡也並不平靜。
段年剛跟趙班主和黎塘一起從屋裡出來的時候,就立即叫住了黎塘,這一留,冇把黎塘嚇到,卻把一旁的趙班主給驚到了。
一是阿凝的存亡,二是靈魂當鋪的安危,三便是二十年前的那件案子。
唐家?
傅書朗需求的應當是一個能給他帶來好處的老婆,而不是會給他招來費事與醜聞的朋友。
但阿凝那聲“唐遠寧”,大師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,並且方纔段淮寧的神采,段年也瞥見了,清楚就是肯定了的模樣。
段年隻是點點頭,並冇有要拆穿他的意義,心想著有些事急不得,他要真是當年的唐家二少爺唐遠寧,這些年下來,也必然是吃儘了苦頭。
“另有,你且歸去奉告他,從今今後,秋倌就隻是秋倌,儘管唱本身的戲,他傅大少爺是生是死,是好是壞,都與我再無乾係。若他看得起我,情願來捧個場,自是歡迎,但也僅此罷了。”
趙班主內心犯著嘀咕,這姓段的兩兄弟,今兒是如何回事?一人抓著一個角兒不放,可彆出甚麼亂子。
雖說很想立即替段淮寧了了心願,但也隻能一步步來,這會兒還是先替段淮寧來摸個底,探探真假吧。
黎塘當然曉得這話是甚麼意義,他現在叫琴淺生,是趙班主打小便培養起來的角兒,來梨花苑之前的統統經曆都是假的,都是不能說的。
“等等!”見段淮寧要走,秋倌俄然站了起來,頭上掛著的金步搖收回一串清脆的撞擊聲,“既然他能讓你來找我,就必然是信你,非論此後產生甚麼事,但願你都能陪著他,不要讓他絕望和難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