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高地抬起了右臂,伸出了那隻刻薄的巴掌,他掌心儘是老繭。
“蠢貨,就是阿誰研討所!”
突如其來的腳步聲禁止了我的行動。啪嗒一聲,燈亮了。
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懊悔和不忍,綠豆大的淚珠一粒接一粒地掉到了我的身上,但他都忍住冇有收回一點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