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9章 最後一程[第3頁/共3頁]

程相儒緩緩站了起來，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本身的身材，又看向四周，竟發明那些迷霧固然還在，但他已經不再見被迷霧掩蔽視野，能夠清楚看到這裡的統統，反而氛圍牆外，竟被掩蔽視野的紅色迷霧所充滿。

暗中和迷霧將渾身浴血的程誌風吞噬，混亂的低語撕扯著他的認識，無數冇有實體的黑影重重將他包裹，彷彿在嘗試著將他撕成碎片。

程相儒不知如何回事，自眼、鼻、耳、口向外溢位水流似的黑氣，那些黑氣一點點從上到下將他包裹，而四瞳孔雀蝶並冇有再嘗試去遣散，而是讓步到了一旁，悄悄察看。

但是，真的結束了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