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就你去吧。”溶月淡然應道。
顧長歌眼中終究閃過一絲波瀾,垂在身側的手攥了攥,語聲中帶了一絲絕望和不甘。“赤狄狗賊殺我家人,毀我故裡,我何嘗不想上疆場殺他們個片甲不留,何如世事總有無法。我曾去過兵部征兵處,但是我既無司州的身份文牒,又無涼州官府出具的官憑路引。現在京裡查流民差得緊,我一時未想到,差點就被抓了,幸運才逃了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