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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嗬……神童長大了上風也垂垂冇了，恐怕也說不出甚麼高論罷？”

常台笙被他這一眼看得愣了一下，隨即回過神，將契書遞給他：“行內冇有提早預付全數潤筆金的端方，你提的其他要求我會考慮，新改的契書我明日會讓人送來。”她短促停頓，盯住他的眸子：“再見。”

想想都是不成思議的事，他當真是太缺錢了麼？

西湖書院算得上是年青文明人平分量很重的處所，常常也會有外埠來的肄業者，常台笙多次曾以書商的身份在這裡立足，卻從未體味過在書院做門生是何種滋味。一心追肄業問，當真是非常抱負的事情。可她一介女子，又負擔家裡的擔子，又怎能夠到這裡來肄業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