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五二章 殺人立威[第1頁/共3頁]
若第二次還不見血,又或是下不了手,死的就不是被綁在木樁上的人了,而是阿誰淺顯的兵士。
斐潛用心用更直白的話語,就是要讓更多的人聽的懂這些話。“我說的對不對?衛老郎君?”
行刑的兵卒底子冇有停,旋即踢倒了第二個老者親衛,砍下的頭顱在泥地上騰躍著,就像是一個灌滿沙子的皮球,勉強彈跳了兩下,便滾到了老者麵前。
統統隊率以上的白波兵,就是那些所謂的小帥,統領,以及那些在白波當中充當傳道之職的上使,都在斬殺之列。
何況如果光殺人,卻冇有人看,無人曉得,未免就落空了殺人的意義。
這是斐潛必須在人前做出的形象竄改,起碼要給人留下不好惹的印象,不然在這個崇尚武力,民風彪悍的地區,不免會成為彆民氣中隨便都能夠拿捏的軟蛋。
當木樁之上的人,被亂刃砍死以後,便會將屍首解下來,然後一刀砍下頭顱,然後拿到略北麵一些,堆放成為京觀。
又是一刀。
本來老者帶了二十名的保護,成果折損了幾個,現在就剩下十餘名還活著,便都捆綁著押到了老者的麵前,與老者麵劈麵站著。
在人頭京觀的再往北一些,便是一個木台,木台之上,便是站著斐潛和王邑兩人。而在木台上麵,另有兵卒看押著於扶羅送過來的河東衛氏的黑袍老者和其親衛。
老者臉就像是被這一嗓子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似的,本來立起來的眉毛拉達下來,顫抖著,沿著阿誰年青的親衛也被踹倒在地,終因而裝不下去了,大呼了一聲:“停止!”
斐潛盯著老者的眼睛,說道:“瘋了,並不是最可駭的事情,死了,也不是終究了的歸宿,兩軍對壘,各憑手腕,勝負都冇有乾係,但是輸不起,耍惡棍,就是一小我的品德題目了,就是一個家屬的家學有題目了!”
老者親衛當中終究有人忍不住了,開端騷動起來,但卻被兵卒死死拉住,底子毫無體例……
然後是第三個……
在亂世行未到臨的時候,甚麼樣的人才更輕易讓民氣裡存有畏敬,才更合適北地的民風?
斐潛向一旁的王邑告罪了一聲,便下了木台,緩緩的走到了黑袍老者之前,高低打量了一下這個裝瘋的老頭,披頭披髮,滿麵的汙垢,身上也是到處都是泥塵,略微站得近一些就是一股酸臭味撲鼻而來。
“來人!”斐潛叮嚀道,“帶那些人上來。”
畢竟留在平陽的這些人,絕大多數都是目不識丁,跟這些人說一些甚麼家國法律,公佈甚麼書記之類的底子冇有任何用處,說得再多,這些人也不必然能夠記得住,是以,這個京觀就是最直觀的警示。
就像是一個昌大的集會。
隻留下兵,最基層的兵。
刀鋒砍在人體之上,破開了皮膚,砍斷了骨頭,就像是在菜市場上賣肉的在將豬腿砍成一節一節的,哚哚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