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著陳跡的給那拿著戒尺的嬤嬤使了個眼色,就揚聲道:“柳嬤嬤聽到冇有,老爺說了,十下。”
不過,到底是她多慮了,海棠此時固然有些不安,不過她更加驚駭太太和連瀠熙。
手上紅彤彤,感受麻麻的,痛的已經冇有知覺了。不過,她的神采還是是安靜的,和死時的那種絕望比擬,這點痛真是算不了甚麼。
“你可知錯?”連玨再次出聲扣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