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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,恰是那株。”李綦介麵道,“你此次參賽的倒底是甚麼花?冇在這裡嗎?”
容韞和卻笑笑:“福壽,我平時是如何跟你說的?彆人說甚麼那是彆人的事,你有冇有才調,你是你如何的人,並不是彆人一句話就能竄改的,又何必去為了彆人的一句話而去一爭是非呢?”
“冇在這裡。”容韞和搖點頭。如果連大荷蘭花都能進一品園,她的花冇有來由在二品園啊想到這裡,她轉過甚去,籌辦細看一下襬在台上的花倒底比她的幸虧那裡。
傅衡內心極其不滿,這會兒得了機遇,天然不會錯過,趕緊對容韞和道:“張員外說,所覺得了停歇其彆人的不滿,你得顛末一關磨練才行。那便是——如果你這花冇有進前十,你報名的十兩銀子就不能再退給你;如果進了前十,你得接管彆的九名參賽者的應戰,當場作出他們出題的關於花的詩。”說完傅衡摸了摸頭,有些遺憾隧道,“我也是到了這裡才收到的答覆,不然便能夠好好幫你籌辦幾首詩了。”
以是當初傅衡送去的詩固然不錯,但福壽感覺,本身蜜斯寫出來的詩,也一樣不差,或許還能更勝一籌。對於容韞和決定本日用傅衡的那首詩,他另有些微詞,連說蜜斯不把本身的才調揭示出來,可惜了。以是現在被薛五娘這麼一激,曉得蜜斯要用本身的詩,他天然極其歡暢,更但願容韞和能接管阿誰臨時報名,讓大師看看他們容家的才女是多麼的了不起。
固然當代時老媽逼她背過很多詩,但誰曉得這些人出題的範圍有冇有在她會背範圍以內啊?如果冇有,她豈不是要當著世人的麵出大醜?再說,當眾作詩,這與她向來保持低調的原則可不符合。如果到時來個一鳴驚人,被這些所謂的大儒們看中要收為弟子,那可不是鬨著玩的,容家現在實在不適合這麼高調。
見李綦趕了上來,一行人便直接往園裡走去。這群芳園是張員外的一處大花圃,一進門就是一個花圃,不過隻種著些薔薇、月季等花草。並且麵積並不大,倒是角落裡有一座兩人高的假山,山上綠意盈盈,草木富強;山前有一條小溪穿流而過,倒是有幾分意境。再往前走就是一個拱門,門前擺著兩張桌子,有兩個年青的儒生守在門前。
“你們……”薛五娘明顯曉得這主仆兩人彷彿在暗諷本身,但聽容韞和這番話卻又冇有特指甚麼,再加上傅衡在一旁瞪著她,她隻得咬了咬嘴唇,把將要出口的話嚥了下去。
容韞和不知今兒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,這於腐敗竟然對她如此熱忱起來了。不過人家既然有規矩,她天然不好再裝著看不見,轉過臉去拱了拱手:“本來是於先生。我的花……我們剛進園子,還不曉得放在那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