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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噠噠嗒。”一陣馬蹄聲從路口傳來,很快就到了容家門前。看到容韞和,傅衡並未直奔過來,而是在容家門前就勒住了馬匹。他翻身上馬,牽著馬漸漸地走了過來,到了容韞和麪前站定。
“隻要有米和雞蛋就行。”綠竹道。
“有,在背麵,平時給公子烹茶做點心的處所。不過食材倒是未幾。”
但她仍垂著眼睛,涓滴冇有效眼神跟彆人打號召的意義,讓麵見傅衡有些嚴峻、突然在這裡見到她又一喜的秦威大失所望。
“當初凍餓的時候,你簽了死契跟著本公子出了山。這會兒有點本領了,便就鬨著贖身要分開。綠竹,你這叫不叫做過河拆橋、忘恩負義?”傅衡找了張椅子,舒舒暢服地坐了下來。
見傅衡放開她的手,容韞和裝模作樣地揉了揉手腕,道:“你有話,還是家裡說吧。”說完,回身往院子裡跑去。
綠竹正要開口,卻聽身後傳來傅衡冷冷的聲音:“你倒是曉得現在內裡冰天雪地,又冷又找不到食品,放了它也會凍餓而死,可你本身呢?手無縛雞之力,卻一心一意想分開這裡。你就不怕本身凍餓而死?”
更何況,山洞的事還懸著呢。
“那你放開我。”容韞和瞪了他一眼,內心卻有些鎮靜。
直到她膽小包六合提出那樣的要求他才明白,本來這丫頭看似在玩火,實在是在不竭的測試他與唐寧遠的底線。曉得了他們兩人都是刻薄的性子,不是那種心狠手辣、氣度狹小的人。在話趕話的環境下她纔敢提出那樣的要求。
責備與見怪的,卻隻是她不能保障本身的餬口和安然。
在看到傅衡的那一眼和突然變色的臉,綠竹就乖覺地垂下了眼眸,眼觀鼻、鼻觀心腸瞅著前麵烈威的腳後跟往前走,那模樣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。內心禱告著烈威不要停下來,帶她直接去喂鳥的小偏廳。
見公子全然不見了平時的風輕雲,一臉的神采變幻莫測,一向盯著綠竹,直到她跟烈威的身影消逝在中間的小偏廳門口,這才收回目光又規複了平時淡然的神采,鶯歌內心一陣失落。
近處是碧綠肥嫩的蔬菜和紫紅色的野花,遠處是煙波渺遠的藍綠色湖水,天涯是湛藍如洗的天空。阿誰清爽如嫩柳的窈窕身影,著一身淺碧色長裙,眉眼如畫,就如許站立在如許的背景之下。
“那……那蘇公子還是請屋說吧。”容韞和看他張嘴欲說,嚇了一大跳,恐怕他說出甚麼衝犯的話來,再被家裡人聽到,忙從速道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