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逐步狠惡,等過了幾分鐘以後,這片叢林裡已經少了一個苦苦掙紮的中年男人,而是多了一棵臉孔猙獰的詭異樹木。
其彆人彷彿另有些躊躇,但看著領頭人丟臉的神采,他們畢竟還是甚麼都冇說出來,冷靜地朝著旅店的方向進步著。
“比及半夜我們再出來。”領頭人麵色陰沉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