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[第3頁/共4頁]
見他說得如許氣定神閒的模樣,上官宏頓時有幾分憋氣,難怪遲遲不見夏舟返來,本來竟是被沈昭擒殺,當下笑道:“博陵侯未免胡塗了,並無直接證據證明他不是羽林衛都統夏舟,侯爺就能憑一己之見殺了他?博陵侯雖有侯爵在身,卻也無權殺朝廷正三品的武官,如此未免尊卑不分。何況若他真是羽林衛都統,羽林衛乃是陛下親衛,如此打陛下臉麵的事,博陵侯該當何罪?”
上官宏麵不改色,見禮道:“皇上,臣一心為了大熙,從未有半點叛變之心,皇上本日如此責問於臣,臣心中惶恐。桐縣之事,臣也是本日才知。”
一向以來,上官宏都是個得力的,幾近將甚麼事都一一做好,向來都不讓天子操心半點。而先帝在時,江修位處太子,有老爹壓著,他倒也不敢吃苦,現在老爹冇了,天下就他最大,他想做甚麼就做甚麼了。隻是如許吃苦久了,就愈發的不想做事。早些日子是白景恒忠告順耳,他倒還聽幾句,厥後上官宏在他跟前說是白景恒企圖謀反,他本來就對白景恒不耐,順勢抄家奪爵,統統事情就交給上官宏了。
本來天子此次的宴會乃是私宴,連同上官宏在內,也不過隻要四小我,沈昭如許問出來,眾內侍也都眼觀鼻鼻觀心的當作冇聽到。天子見沈昭雖說是問本身,但目光卻死死的落在上官宏身上,心中頭一次的升騰起一股說不出的思疑。
但是此時,沈昭如許的話出來,江修心中頭一次對上官宏生疑了――憑上官宏現在的權勢,如果想將本身矇蔽在此中,也不是甚麼難事吧?
當即便有一個內侍打扮的人出去了,四人也就邊吃邊等,之是上官宏本日這般不敬,讓天子非常不滿,深思著約莫是如許多日子,上官宏是順風順水慣了,這才這般有恃無恐,何況方纔那話,無疑是表白,這滿朝文武,有大半都是站在他那邊的……
“果然如此?”江修加深了一些語氣,上官宏也不等他叫起,站直了身子,笑容倒有些傲視之意,問道:“陛下莫非覺得,臣有千裡眼順風耳不成?桐縣雖離都城頗近,但老是屬於冀州統領,陛下不問冀州刺史,怎的責問起臣來?何況僅憑博陵侯一麵之詞,就認定是臣知情不報?臣如許多日為陛下分憂,從未懶惰,陛下也都是看在眼裡的。臣本日說不知此事,那必定就是不知此事,天子陛下又為甚麼不信?”
江修如許想著,又見方纔派出去的內侍出去,忙問:“夏舟呢?怎的不見他?莫非連朕的傳喚他也不放在眼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