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[第2頁/共4頁]
待李施夷抽泣了一會子,這纔算是止了淚,夏侯傑柔聲道:“好端端的,如何哭了?”
“甚麼?”李施夷臉上潮紅頓時褪了去,變得非常的慘白,“他如何了?”
白芷笑道:“你想來臊我,我可不吃這一套。”又紮了幾針,“這男人啊,小孩兒氣性上來,但是比誰都費事。”
“沈女人說你打了世家子,還告到天子那兒去了是不是?”李施夷急道,“你和他們動甚麼手?吃力不奉迎。這下上官宏那惡賊非得趕著欺辱你一場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白芷啐了一口,“你是隻要他一人,他當然得如此了。我可還要顧念我二哥哥和桃花呢,蕭逸總說我不將他放在心上,不給他做個東西,還覺得是我迫了他甚麼。”
而顛末端好幾日,京中倒也算是安寧了下來,天子賜了夏侯傑府邸,故此夏侯傑也就從博陵侯府搬了出去。李施夷雖是不捨,但畢竟還未結婚,如果冒然跟去,會被人說閒話,也隻好持續住在博陵侯府中,閒來無事之時,就和白芷說說話。
待夏侯傑出去,李施夷這才舒了口氣,三人又進了閣房,李施夷這才錘著沈沁荷:“叫你壞!叫你壞!唬得我要死!”
“還不與我說,到底出了甚麼事?”李施夷惱得臉都紅了,轉頭啐了沈沁荷一聲。後者笑道:“這的的確確是告到了禦前去,也的確是將我哥哥和夏侯將軍都給叫出來了。但是我們天子陛下啊,底子就不管,非說羽林衛早就該清算一下了。上官宏和天子嗆聲兒,誰曉得陛下說,既然讓夏侯將軍當了羽林衛都統,部下如何了,他就不管,儘管最後的成果,彆將人打死就行了。上官宏和那被打那人的爹脖子都梗紅了,天子才說,彷彿如許也是有些壞影響,不罰也不可,叫那被打那人的爹拿了廷杖來,叫他自個兒打夏侯將軍十杖,可你們也曉得,老頭子一個了,那裡有大力量?我哥哥就和天子說,夏侯將軍野慣了,這才火氣大了些,如果成了家,隻怕性子就好些了。天子本來就是個喜好玩的,那承諾得還真跟玩兒似的,還說他和上官宏都會送大禮來的,好似底子就不曉得這兩邊兒是互看不紮眼。”
夏侯傑點頭,又看了一眼李施夷,見她臊得短長,也撓了撓後腦勺,也是笑起來。白芷笑道:“那就請準姑爺出去吧,不然到時候我們家女人不上花轎,你可就隻要哭的份了。”
“誰曉得跑到那裡去了,一會子到了飯點,她便返來了,這孩子餓得快,老是如許。”白芷擱了鞋模樣,“眼痠了,一會子再說吧。”
屋中燒了地龍,白芷昏昏沉沉的坐在臨窗的羅漢床上,手上另有一雙鞋模樣,不覺身邊投下暗影來,昂首看去,就見李施夷含笑站在身邊,也是笑起來:“今兒甚麼風將你吹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