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從此深眠[第1頁/共3頁]
“你還記不記得……”
“托你福,昨晚睡得很安穩,冇有做夢,也冇有驚醒。”
濟州島某個小島上,鮮花各處,波浪拍擊著海岸。
許垚扯了扯袖口,對著鏡子暴露一個誘人的笑容,便翻開房門,走向樓下大廳。
“我吃過早餐後也要出去。”
“對了,明天穿這麼正式去乾嗎。”金銘偏了偏頭,換了個姿式躺在沙發上。
“跟我談過是不是感覺壓力小了很多?是呀,不要把事情都埋在內心,就像我昨晚說的一樣,那樣會很辛苦的。”
氣候很好,陽光也很光輝。
“我要出門去了,你現在在乾嗎?”手機震驚起來,是K的資訊,帶著一張鞋的照片。
當初樸孝俊的豪言壯語他現在都還想得起。
“哥,曉得你最愛喝酒了,明天給你買了酒,明天多喝兩杯。”金銘抹了抹眼角的潮濕,把酒倒在墓碑麵前。
“要不趁此次機遇,試著愛情一下吧。”
“去濟州島,哥你也快點換衣服,一會兒跟我一起去找智研。”
窗外的陽光斜灑進寢室,照在許垚睡眼惺忪的臉上,有些刺目,許垚遮了遮陽光,便下了床。
“晨安,K蜜斯。”許垚從床上坐了起來,醒了醒腦筋,看了看時候,已經九點二十了,昨晚不測埠睡得很安穩。
“曉得了,曉得了。”許垚看金銘愈演愈烈,揮手打斷了他。
“我說你不要讓我為你操心,不然到時候你會煩死的。”金銘“嗯”了一聲,說道。
“彆想那麼多,隻是陌生人,聊得來罷了。”許垚一看就曉得金銘在想些甚麼,冷著聲音,給金銘澆了一桶冷水。
他們兩人來到了CCM,樸智妍已經在公司門口等著了,許垚在車上的時候已經打電話告訴她了。他們去花店買了一捧開得最好,最豔的白菊花,買了兩瓶燒酒。
許垚閉上了眼睛,樸智妍撲在許垚的胸膛上抽泣著,金銘拿著酒瓶一口一口地喝著。
“昨晚睡得好嗎?”
“鄙人麵要過的好,如果缺甚麼東西,早晨就給我托夢,我給你買;如果想我們了,早晨就奉告我們,我們來陪你。”
“到時候,把我的骨灰一半埋在花田裡,就算深眠的時候,也有花香,另一半灑進海裡,讓我想去哪就去哪,生前冇能去的處所,死了走個遍……”
“你想說甚麼?”許垚斜著看金銘一眼,走到金銘中間坐了下來。
“晨安,兔小灰。好的淩晨。”許垚被手機的震驚聲喚醒。
衛生間裡的洗漱器具都是新的,許垚隨便拿了一套一次性的牙刷,便開端洗漱。洗漱結束後,許垚脫掉浴袍,換了一件很正式的玄色洋裝。
“Sure,不過你籌辦好報歉了嗎?”許垚俄然想起昨晚K說過今早要去處前輩報歉。
不一會兒,金銘便西裝革履地走了出來,“走吧。”金銘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