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五章 生死[第1頁/共4頁]
局麵有能夠的惡化讓海軍諸將再一次情感衝動起來,這些人都是一向跟隨陳奇策抗清的將領,很多人都和清軍有破家滅門之恨。這幾年他們跟隨陳奇策困守孤島,卻無時無刻不盼著能光複故鄉,但是但願卻跟著一次次的失利而垂垂消逝。此次好不輕易得了新會城,本來盼著李定國雄師能夠再次東進一舉拿下廣州,可卻又產生天子移蹕昆明的大事,局勢連番演變之下,他們很能夠真的成為一支墮入絕地的孤軍,答覆有望,報仇更是有望,這如何不能令他們失落,憋屈。更有人遐想到幾方麵清軍趁孫、李內鬨同時南進的結果,不由在心底泛出苦水,這大明看模樣真的是要亡了。
見老將軍要動真火,胡德玉忙上前擋在陸城麵前,打眼色表示他從速退下。陸震也不是真想惹怒陳奇策,當下也就順坡下驢不再吱聲。
先帝啊,你如何就在煤山吊死了呢,你地府之下可知,現在的大明真的要亡了啊!
吳遠很佩服周士相,但不代表他會被口中的壯語佩服,他點頭道:“周兄弟,我很佩服你率承平軍死守新會的豪舉,可現在不是大義在不在我們這邊的事。而是我們能不能擋住兩麵清軍夾攻的事。”
見諸將吵嚷冇完。老帥又默不出聲,吳遠忙起家製止了諸將的吵嚷,他喝道:“清軍還冇打過來呢,你們這般吵吵做甚麼!你們吵上天就能保住朝廷,打敗清軍嗎!”
說話的是副總兵陸震,他是祖輩世襲武官出身,故而看不上大西軍,直接就呼起了李定國的名諱。他話鋒雖是衝著李定國而去,但卻也道出了世人的心機,昆明當然是安然的大火線,可卻冇法有效批示分離在各地的明軍。僅就廣東而言,聖駕在安龍時還能保持朝廷和廣東當局的聯絡。朝廷搬到昆明,一旦廣西為清軍占有,廣東當局就冇法再與朝廷獲得直接聯絡了。朝廷不知這邊環境。這邊又冇法曉得朝廷意向,這仗還如何打?
胡德玉點頭:“自是比不了。”
周士相不屑一笑,反問他道: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淹,線國安比得了西寧王?”
這話說得就誅心了,在場的海軍諸將有半數和陸震一樣都是世襲武官出身,聽陸震說這類話,有很多人竟然點頭承認。其彆人倒是被這話嚇得怔在那邊,一個孫可望就讓局麵直線惡化,再來一個那還了得。
“將軍莫怒,陸總兵也隻是心切朝廷,擔憂天子,這才口不擇言,卻非本意如此,還請將軍莫怪。”
陳奇策不為人重視的拭去眼中老淚,他早已盤算要以身就義。故而局麵再艱钜,老將軍也不會害怕半分。任他是洪承疇還是尚可喜,又或是吳三桂。便是那滿州的真韃子來了,他也要用手中的寶刀去和他們會一會。
周士相所說的文大學士天然是永曆朝廷委任的四川督師文安之,他本是不清楚文安之和四川環境的,乃是這幾天和陳奇策相談時對方所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