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四章,將進酒[第4頁/共7頁]
半晌,慎重的捧著一個狹長的盒子走了出來。
衛恩倒是有些驚奇:“公子,那是老爺留下來的。”
不過,這等“無功卻受祿”的事情,王烈很喜好,拿起寶劍對著燭光細細看起來。A
他卻徑直走到王烈身邊,語帶些怨氣:“小郎君,這把劍但是我家德元公(衛操字德元)的至愛,乃是猗迤可汗親賜給德元公的,你可要謹慎拿著。”
王烈看了衛雄一眼,這傢夥開端對本身不假色彩,但是喝過這麼多酒,看本身舞了劍,彷彿俄然之間轉了性子,莫非是想把這寶劍贈給本身不成麼?
跟著長劍舞動,王烈口中吟道:“君不見,黃河之水天上來,奔騰倒海不複還;君不見,高堂明鏡悲白髮,朝如青絲暮成雪……拓跋汗,世遠公,將進酒,杯莫停;與君歌一曲,請君為我傾耳聽……五花馬、令媛裘,呼兒出將換美酒,與爾同消萬古愁”
看了一眼四周,見牆壁上掛著幾把寶劍,王烈看向衛雄,衛雄忙於吹奏,點點頭表示他自便。
但是,現在卻絕對不是打擊拓跋六修的好機遇,就算他們另有一萬方纔練習月餘的步軍,用這些兵馬去攻打新平城也是以卵擊石。
“好劍”王烈甩脫手腕舞動幾下,頓覺出這把劍的趁手。
但即便如此,王烈用衛雄家中這把淺顯的三尺青鋒,使出這出雲十三劍,仍然讓這滿室都騰起寒光,彷彿中身穿一身玄色短打的王烈就如一條黑龍在劍光中穿越;而那劍光卻又如黑龍不竭亮出的虎倀,凜然非常。
說完,王烈脫掉彆傳的赴宴的號衣,暴露內裡緊身的玄色軍人短打。
拓跋鬱律點點頭。
不過衛雄到底也是心機警俐之人,半晌就規複過來:“王烈,你既然在剋日叫我一聲大哥,尊我為兄長,那我就說幾句實話,代公的這個要求是不好滿足,如果你采取這類體例,也的確能夠讓代公撤退,但是如許一來,鬱律可汗和代公間的乾係將再也冇法彌補,更何況代公若現在敗亡,對劉師,對北地漢人都冇有甚麼好處,畢竟他是靠近我們漢人的。”
衛雄放下豎笛,擊掌讚道:“好一首樂府狂歌,好一套劍法”
一高亢,一降落,一委宛,一空靈,一如杜鵑啼血,一如老驥嘯風。
想到這點,王烈開口悠悠道:“自上古起,儀狄始作酒醪,以五穀變五味,才得本日傳播千載之佳釀;我朝江應元曾言:‘酒之所興,肇自上皇……,有飯不儘,委餘空桑,鬱積成味,久蓄氣芳。本出於此,不由奇方’,然上古酒雖味美,卻少有甘冽之勁道,烈鄙人,偶得江統江應元公的釀酒奇法,能夠將現有之酒誰提純,使之更加辛烈,當然此酒不過是幾個時候的倉促之作,味道還不算最好,卻不知衛大哥飲後,還是感覺我這得自應元公的釀酒之道,難登風雅之堂麼?”